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來不及穿的8號鞋 All the Numbers
 
失去了兒子,像遺失了二分之一的愛。
失去了手足,像遺失了二分之一的靈魂。
他的離去,把生命的希望全部帶走……

我怎麼從來都不知道?
不知道孩子是會離開世間的,
不知道這樣為他收拾衣物和鞋子竟是最後一次。

我要翻遍他所有的抽屜,聞遍他所有的衣服,
然後用塑膠袋把他的氣息全封起來,
這麼一來,他就會一直在我身邊……
 

我們都知道生老病死是人生必經之途,卻往往是生命中最難以承受的沉重,不管是什麼樣質地的人有著多麼堅韌的心靈,當意外翩然而至時,都只能無力面對即將被撕裂的生命,意外的破壞力道足以崩毀所有信仰。

序一     中時電子報執行主編 胡綺恩

《來不及穿的8號鞋》說的就是這樣的故事,描述一位母親因為一場意外失去她摯愛的小孩,如果死亡就是故事的結局,那人生就談不上什麼悲苦了,這位痛失愛子的母親真正需要面臨的考驗才宣告開始。

那是個一如往年的夏天,幾位摯友連同家人在夏季告別前共度湖濱假期,眾人驅車至遠離塵囂的奧古斯塔湖,那兒有湖光水色的碼頭岸邊,有蒼翠繁茂的綠樹草叢,還有沉浸在微風陽光中的歡樂說笑,這一切美好卻嘎然停止,畫面彷彿停格,然後倏地快轉到一件發生無法挽回的憾事,一位才將邁向璀璨年華的十一歲小男孩就此隕落。

類似的情節我們幾乎天天在報章雜誌、電視新聞裡面都看得到,多了、久了之後,悲劇對旁人而言不過是紙本上的幾個鉛字,或是當事人掩面痛哭的幾張採訪照,那些別人的遺憾在我們心中駐留的短暫,情緒起伏幾分鐘之後就能回歸正常,只是當事人呢?這宛若惡夢般的事實如何煎熬,被硬生生拆開的情感怎麼處理,要怎麼接受「為什麼是自己而不是別人」的憤怒。

主角像是世上所有母親的縮影,她熱愛自己的孩子,相信彼此之間的愛可以匹敵萬物,也因此面對孩子的死亡她痛心疾首,那份無可比擬的愛突然沒了去處,思念在心中形成一個大缺口,在往後活著的每一天空空蕩蕩地存在著,一個有破洞的人生怎麼過?恐怕沒有人知道,除了那些正在承受的人。

對於死亡我從來不相信有什麼可以提前準備的,對於所逝去的我也不相信有什麼節哀的好方式,故事裡的主角也是,孩子死亡的創傷讓她像溺水者一般,慌亂與恐懼像水一樣淹沒她,越是奮力掙扎越是陷往更深的絕境中,在那樣的時刻,總會有些莫名的念頭讓人以為可以改變些什麼、可以擺脫些什麼,不料換來更多的茫然,我們明知傷痛沒有捷徑、沒有特效藥,卻汲汲營營想要征服它,傷痛終究有一天會突然離你而去,但倚賴的往往不是驚人的意志力或是神的旨意,而是當你決定跟它和平共處時。

作者在書的開端引用了紀伯倫在《先知》一書中的〈論孩子〉,這也透露出主角最後選擇用什麼方式來面對喪子之痛,重新詮釋孩子對她的意義所在,也在這樣的認知之中,她把自己救贖了,她知道任何值得哀痛的逝去一定是曾經美好的,那為何選擇痛苦來面對失去呢,怎麼不是喜悅曾經所擁有的?沒有人在一開始就願意聽懂,總是在無數傷痛欲絕的日子之後,頓時領悟。

《來不及穿的8號鞋》裡有著一位母親對孩子無盡的愛與思念,還有讓人不忍與心疼的堅強無奈,讓我們勇敢地跟主角一起歷經她的遭遇與失落,然後感恩我們還擁有的一切。

序二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鄧惠文2008/4/30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
讀完《來不及穿的8號鞋》那天,正好和幾位七旬女士談話,聊到如何面對老年、如何坦然接受大限等問題。她們一致認為「看子孫成長」最能讓人安心,唯有想到生命已在孩子身上獲得延續,才能稍稍寬減對於衰老或死亡的恐懼。

如果像書中故事──子女先己而去呢?

離婚的母親無微不至地照料兩個兒子,他們是生活的寄託,是所有勇氣與希望的來源。但她竟然在熟悉無比的湖濱假期中,瞬間失去其中一個。

大家都沉默了。許久之後,才有人低聲說:「太殘酷了,連想都不敢去想。」

失去孩子的傷慟無可比擬。總在預料之外,讓人措手不及,生活的重心和目標頓時抽空,並且不停地質疑自己未盡保護之責。

因為太重要、因為太愛他們、因為無法想像失去他們的可怕,父母總是希望把孩子永遠地隔絕於危險之外。許多父母始終無法放手,即使已經長成青少年了,還是不准孩子下水、不能騎車、不能露營、不能旅行、不能單獨外出……,總之不能參與任何有風險的活動。更甚者,恨不得連戀愛、工作、人際都幫孩子策劃妥當,以免他們受到任何形式的傷害。

然而,誠如作者所言:我們掌控孩子人生的力量有多薄弱啊!

無論多麼用心,孩子仍會遭遇打擊。他們會任性、堅持自己的方式、拒絕父母的掌控,接著他們會跌倒、受傷、嘗到挫敗的滋味,這是父母替代不了的。如果不放手,孩子就無法真正地成熟,但放手讓孩子獨自向人生邁步時,代價是父母的焦慮。就算是乖巧聽話的孩子,也可能被莫名其妙的事物傷害。孩子的傷是父母的痛,為了讓孩子自由體驗人生,父母必須默默承受不確定的威脅感,壓抑自己對安全感的需求,努力不因此限制孩子的發展。

多麼深刻無私的愛啊!有幾位父母能正確地抓到保護與放手之間的平衡,又有幾個孩子能體會父母的壓力呢?

關於奧妙的親子心理,書中有著非常細膩的刻畫。母親的職責是永遠的擔心嗎?即使身為人母,經常感嘆孩子不懂,但面對自己的母親時,卻又立刻跳回孩子的角色,一樣地拒絕父母介入。特別是在陷入人生窘境時,父母急著想伸出援手,子女卻把此時的協助視為侵犯,於是總在最脆弱時還要與父母爭吵。經過兩代角色間不斷地轉換與反思,才能學會親子互動的真諦。

而藉由一場奪走摯子性命的水上摩托車事故,作者剖析愛的內在元素,其實包含了私心與衝突,是人們不敢正視的部分。對於悲劇,歸因是重要的,能夠掌握原因,才能避免悲劇重演,拾回一點安全感。兒子的死是誰的錯?起初母親以為對肇事者判刑是解脫創痛的必須途徑,但最後卻選擇了寬恕。

如此的寬恕,其意義不只是原諒而已。如果接受「沒有人犯錯」的事實,無異於接受悲劇的不可控制性,接受人生原來是無法掌控的,那種無助、渺小、悲憤的感覺。

非常不容易。但只有在理解愛究竟是什麼之後,才能不再混淆愛與佔有。於是母親能回到湖邊,讓僅有的兒子盡情嬉戲於另一個兒子靈魂飄散之處,願意只做一雙遠處的眼睛。

那雙眼睛,是最永恆純粹的、數不盡的愛 。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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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著小兒子詹姆士靜止不動的軀體,
愛倫聽見自己喉嚨發出低沉呻吟,
她伸出雙手向前,
卻觸摸不了他的臉龐,感受不到他的溫度。
年輕的生命就此消逝寧夏午後的湖畔。

突如其來的失親之痛,讓愛倫無法承受,
為了撫平傷口,她緊緊抓住控告肇事者的機會。
面對害死自己孩子的兇手,
除了恨之入骨和報復,還有沒有別的可能?

目睹意外而深深自責的大兒子丹尼爾,
承受著失去手足的徬徨孤苦,
還要面對母親沉浸在自己哀傷世界裡的忽視。
需要彼此安慰的母子兩人,關係卻脆弱得一觸即傷?

當我們失去摯愛,
到底需要多久才能走得出陰霾?
時間真的能治癒我們心裡的傷痛嗎?

本書特色
你認真想過無法預期的意外會奪去你我身邊最親愛的人嗎?
突來的悲劇發生時,誰都會問為什麼?卻沒有人能為意外作準備!
面對殺害自己孩子的兇手,除了恨之入骨和無條件寬恕,還有沒有別的可能?
◎面對意外的接納、失去至親的傷痛與療癒、與已逝手足爭寵的心酸、青少年的成長、寬恕兇手的偉大、社會環境的現實與無奈、正義不被公平對待的平反等普世社會議題。
◎文字細膩,每一幕都栩栩如生,猶如在我們身邊的發生的真實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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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yjp0610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